去年寒假回家,在江陵度过了一个完整的春天。 某天整理书箱的时候,意外地翻出了那本破旧的《悲惨世界》,是人文社的译本。因为不见天日多时,已经散出霉味,一些页面上还残留着桃酥油渣,倏然把我拉回了六年级的那个暑假。随着纸张翻开,小时候的记忆缓缓淌出。仿佛能看见曾经的臭小子趴在客厅凉席上,吧唧着嘴翘着腿,为珂赛特和马吕斯的爱情抹泪。 掐指算算,已经过去了十多年。这样久远的回忆,没有特定的载体触发,可能就永远遗落在脑海的角落了吧。如同染色体的端粒,被时间一点点烧尽,化为雪白的灰,轻轻一吹,便散在了风中。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,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