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后半小时,我放弃了挣扎。成都四点的阳光照进教室,在黑板上投下一道斑驳。窗帘摇曳着,光晕缓慢地扭动,仿佛获得了生命:是一只鹿,米白色而没有角。它扭过头,漆黑的瞳孔静静地盯着我。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——直到监考老师的手机响起。手一哆嗦,啪,笔掉在了地上。当我弯腰捡起时,黑板已经恢复空白。 我再也没有见过它。 我大抵是知道它来自何方的。一周前,我把甜梅号的曲子打包进了歌单,一键循环。那是他们解散后的第三年,在寄居蟹的安利下,我第一次接触后摇,如同发现了宝藏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两个带着棱角的人自然有一些间隙,我们经常对对…